很巧,几个大男人在大门口碰了个正着,正好一起进来。
“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,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。”刘婶叹着气说,“那天早上你走后,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,也没哪里不对,就是冷冰冰的,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。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,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,但就是不说话。
苏简安倍感无语走出去不到百步,不用一分钟的时间,哪里远了?怎么远了?
她都还没和陆薄言表白呢,孩子什么孩子,眼下表白才应该是重点!
第二天是周六,吃完早餐后陆薄言突然说要带苏简安去一个地方。
她换了腰上的药膏,无济于事,最后实在忍不住了,只好叫医生。
慢慢地,他不自觉的对她心软,对她有求必应。为了让她开心,甚至答应带她去游乐园。
苏亦承一直目送着出租车开远才转身回去,他没有发现洛小夕。
洛小夕回过神来的时候,化妆间的门已经“嘭”一声关上,她看着眼前快要绝顶的男人,终于记起来他是谁。
但是,洛小夕不就是这种人么?跟她计较,以后的日子估计是不用过了。
“我看见沈越川他们好像只带了酒,没什么吃的。”苏简安打开冰箱,将莲藕和毛豆之类的一样一样拿出来,“到明天凌晨看比赛的时候他们肯定会饿,给他们做点吃的。”
两人就这样笑着闹着出门,往古镇中心的河边走去。
苏简安的小卧室虽然温馨舒适,但住两个人,始终是拥挤了。
洛小夕这才发现他的异常:“你怎么了?”
从小到大,他都有自己的骄傲,那段日子他小心翼翼,不见天日,唯恐父亲的意外会落到他和母亲身上,到现在他都记得那时他每天的表情有多阴暗。
饭后,陆薄言接到公司的电话,他到书房去接听,苏简安陪着唐玉兰在客厅聊天。